“许溪的事,在我这算了了。”
她说的很慢,“这是我答应过许溪的。”
时逾白:“真的?”
许今禾:“许家的恩情,不是我把车房退回去就能还完的。
不过,我不会阻止别人动手。”
时逾白明白了,“我也不会阻止!”
许今禾努力扯了扯唇角,“不过我也跟他说了,还要让许溪留在医务科。”
时逾白把整盘羊肉放在冒泡的锅里,“我懂,痛打落水狗,得亲眼看见才过瘾。”
“嗯,可是时逾白,我现在还是不想原谅你。”
许今禾这话,瞬间把时逾白打回原形。
“懒猫儿,我以死谢罪?”
许今禾喝着菌汤,“切腹吧,也不用全麻,直接让陈哲趁着热乎气儿,快速摘取器官,捐给更需要的人!”
时逾白看着面前鲜美的厚切牛肉,咽了咽口水。
“别停啊,亏你还是个医生,这才哪儿到哪儿了。”
“懒猫儿,你现在是真的不管不顾我的死活啊?”
时逾白苦笑着说。
许今禾只盯着锅底,根本不想看他。
时逾白吃了瘪,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“陈哲说,你要跟孟奕辰去山里?”
低头吃着厚切牛肉的许今禾,迎着他的目光,“对!
我的休假报告,院里已经批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许今禾想了想,“等你这把内裤穿烂了,拍照发给我。”
“你就回来了?”
“我再给你买一箱!”
许今禾说完,“给我煮两块儿豆花。”
-
能在电影院偶遇许今禾,时逾白也轻松不少。
虽然她在孟奕辰家里住的这几年,他几乎每天都会去。
在楼上看着她房间的灯,灭了又亮。
在楼下一坐,就是好久。
时逾白拎着衬衣袋子回到北岸郡,在电梯里碰到在一楼等着的陈哲。
“哟,你中午就交班了,去哪儿了这么憔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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