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奕辰给她倒了杯温水,又拿着热毛巾给她擦手。
“哭过了?”
许今禾揉着眼睛,“没事,跟大哥说了两句话,没忍住。”
“老孟,订票吧,咱俩一会儿坐高铁回去。”
孟奕辰帮她把手擦干净,“刚才就订过了,二等座没票,我订的商务座。”
许哲打完电话回到房间,看着孟奕辰对许今禾有耐心又温和。
勾着唇角笑了笑,“老孟,你对我妹妹好点。”
“一定。”
孟奕辰看她拿出房产证,才知道昨晚她说的另一个大忙,就是帮她搬家。
时简白大咧咧地坐着,右手夹着烟,那半寐的猩红一闪闪的。
“懒猫儿,你们医院后面那个小区,大哥一个朋友年前刚买的。
本来打算做婚房的,谁知道过完春节女朋友吹了。
我那朋友一怒之下,出国了。”
时简白吸了一口烟,等烟雾慢慢从肺里清空,“你去住,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。
费用自理,不用房租。”
“不去!
让时伯母知道,我更说不清了。”
许今禾赌气,连迂回的话都没想,直接拒绝
时简白是不怕她的,“那你以后有事可别找我帮忙。
懒猫儿,你可想好了,除了你许哲大哥,我怕是你在南河唯一的人脉了吧?”
许今禾一口水没咽下去,被呛着咳嗽半天。
许哲给她点的西瓜汁和蓝莓汁上桌后,笑着对她说,“就去老白说的那房子住,大不了他结婚时我不去闹洞房。”
许今禾推脱不掉,她在许家被娇养着长大,一路又被时逾白保护着宠着。
因此,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家里,都没吃过什么苦。
许母很细心,青春发育开始,许母就从江南找的绣娘,给她做的肚兜。
所以,她浑身上下哪哪都刚刚好。
这些,就连时逾白这群孩子都知道。
她小时候调皮,磕着碰着是家常便饭。
即便如此,她身上一处旧伤疤都没有。
她腰不好,许母到变天时都会操心叮嘱她用护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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