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无能,无法保护她产生的负罪感。
许今禾站定,坦然又直白地盯着他,“时逾白,祝你和许溪白头到老。”
时逾白满腔的愤怒无法纾解,“不是说不来的吗?”
许今禾抬眼,淡淡地笑着,“要来的,也该来的。”
说完,对着揽着他的许哲说,“哥,走吧,我们去见爸爸。”
一楼客厅里,时逾白的父母、时家大哥时简白、许父在一楼聊天。
孟奕辰站在楼梯最下面,静静地看着楼上发生的一切。
看到许今禾下来后,朝她伸出手。
“刚才张嫂给的冰块,我帮你敷敷脸再去见长辈吧。”
孟奕辰轻柔地说,看着放在自己掌心的手,回握着。
许哲在台阶上站着,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。
“懒猫儿,不急。”
“我还是现在去吧,别因为我耽误大家的时间。”
不等许今禾动作,时逾白从楼上冲下来,拉着她的手,进了一旁的杂货间。
门被他从身后反锁。
“懒猫儿,看着我。”
时逾白声音悲恸,他在发抖。
许今禾在他怀里抬头,灿烂地笑着,“时逾白,别闹了。”
他俯身贴着她的额头,这是他们之前最常做最爱做的,“懒猫儿,我不会订婚,相信我。”
萦绕着的呼吸,带着彼此刻意隐忍的眷恋,“时逾白,昨晚孟奕辰住在我家。
我跟他,没有措施。”
禁锢着许今禾后背的手松了一些,接着再松,直到贴着的额头彻底分离。
许今禾唇角勾着,看着他笑,“时逾白,我和他下个月结婚。”
仓库的银灰色的门开了又关,摔门声很重。
重重地摔进许今禾凝固的血液里,“鸭屎黄,今天之后,就彻底结束了。”
许今禾整理好自己的情绪,在门口看到一直守着的孟奕辰。
她笑着挽着他的胳膊,“走吧,去见爸爸和其他长辈。”
孟奕辰搓着她的头发,“好。”
两人走到客厅,这会儿人都在,包括刚刚还在二楼的许母和许溪。
其他人看见许今禾,神色都不大好。
除了许哲和时简白。
“爸爸,妈妈,时伯伯,时伯母,简白大哥,哥,姐姐,姐夫。”
许今禾把在场的人都叫了一遍,大家坐着,她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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