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许,你俩是睡了么?”
听他再次提起这虎狼之词,许今禾一个巴掌打在陈哲的嘴巴上,“不会说话,趁早把舌头捐了去。”
陈哲捂着嘴,依然喃喃不休。
“老许,这是你第一次在麦姐那没喝醉就离开的。”
孟奕辰开着车,神色如常,依然浅笑。
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,青筋凸显。
“怎么,许医生经常喝酒吗?”
暗影里的时逾白,终于还是开口了。
陈哲激动地拍着时逾白的腿,“时主任,你知道她是海量吗?在外面都是点到为止,不怎么喝。
只有在麦落,她才会喝的酩酊大醉。”
许今禾侧着身子的瞪了他一眼,接着眸光微转,落在时逾白身上。
“时主任,那夜市上的美食你吃不惯,现在还没出市区,下车还来得及。”
时逾白冷哼一声,“那么娇气的许医生都能吃得惯,怎知我时逾白吃不惯?”
“还有,跟大家介绍一下。
我跟许医生,大学同窗五年,恋爱五年。
认识也快,三十年了。”
时逾白的声音不大不小、不轻不重、不冷不热地弥散在车厢里。
陈哲一句我靠惊地不敢再说话,孟奕辰搁在左腿上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。
“对,时主任既是前男友,又是发小,马上就是我的姐夫。
下个月他就要和我的姐姐,南河市许家真正的女儿许溪订婚。”
唇舌相讥,许今禾干脆也不瞒着了。
“所以,姐夫,您晚上可别跟我们一起吃坏了身体,订婚就在眼前了。”
“对了,老陈,上次急诊来的那位美女,就是我的姐姐,许家千金,自小跟是时主任有婚姻的许溪。”
“许今禾,你闭嘴。”
时逾白怒气冲冲地吼着。
许今禾扯着安全带,这会儿几乎把整个上半身侧着看着时逾白。
“为什么要闭嘴,不是你要告诉他俩的吗?只说大学那段多无趣,总得让他俩知道事情原委呀。”
孟奕辰空出右手握着她的,“禾禾,少说两句。”
听他这句话,许今禾坐直身体,“你开车吧,我没事。
就我这档子事,你们早晚要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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