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衡稀罕的把人搂进怀里。
时星其实说了一半真话,一半假话,等陆衡是真的,看电视也是真的。
一晚上来了三回,时星觉得自已快散架了。
“陆衡,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,你怎么还那么精力好?”
他感叹道。
“因为......不给你说,为夫负责把你喂饱就行了,睡吧。”
陆衡每天晚上都得抱着人,他才睡得着。
再后来,他们都老了。
孩子们都已经成家立业,家里的资产也交给了他们。
两人坐着摇椅,头发花白,桌上泡着茶,茶香四溢。
“宝宝,你的机关到底在哪里?”
陆衡说的是时星的空间。
时星笑笑,“下辈子要是你能找到我,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宝宝,我好爱你,爱了一辈子,还是觉得不够。”
陆衡喘着粗气说。
“我也是,衡哥,要是有来生,我们还做夫夫。”
时星也喘着粗气说。
两人牵着满是皱纹,粗糙的手。
看着朝霞,摇着摇椅,在八月一号这天早上,安详离去。
他们这辈子,没有任何捐赠证书,却救济了许许多多的孩子。
他们这辈子,赚了许多钱,却做了更多善事。
他们这辈子,没有多轰轰烈烈的爱情,却相濡以沫了一辈子。
孩子们给他们,在山上修建了一座夫妻墓。
墓很大,很漂亮,周围种满了向日葵。
并且交代后人,每年都必须来照顾这些向日葵。
元青和元葵退休后,毅然决然回到这里,他们喜欢乡下的生活,也想离父亲们近一些。
2500年,时星被人叫醒。
“刘医生,刘医生,快醒醒有急诊。”
时星揉着惺忪的眼睛,面前站着小护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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