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-《心像针扎的疼怎么回事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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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前,有位诗歌编辑对我说:“写诗是文学创作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台阶。”

并进而解释道:“大多数作家的创作起初尝试写诗开始的,但搞了一辈子创作的人,到死也未必能写出一的诗来。”

从读大学二年级时在《北京文学》上发表第一首诗至今,转年了,我不敢称老诗人,应算是个写诗的老人。

遗憾的是,历经大半生,喜欢读诗,喜欢写诗,也曾出版过但现在看来,那些诗大多肤浅、平庸,不值一提。

不过,就像我喜欢研习书法,并非为当书法家,我写诗也却当诗人,只是宣泄情绪、表达思想和与人交流的一种方式。

所以心未泯,依然与诗为伍。

即或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,却都是有感并无无病呻吟之文字。

这本诗集我很在意。

它既是对自己近年诗歌创作的回顾和梳是给一直关注、关爱我的朋友们的回应和汇报。

对自己,对朋友者都算是个交代,也不枉多年来圈内人士给我“诗人”

的定位。

关于自己的诗,我不想做任何的表白。

幸得李震、王长军二的抬爱文字,权当替我作的介绍。

但归根结蒂,作品还是由读者己去品读吧。

或接受,或拒绝;或喜欢,或厌恶;哪怕愤然撕成付之一炬,也属自然。

我要表达的,主要是感恩和感谢。

感恩故土,感恩家人,因和家人是我生命和情感的原乡;感恩阅历,感恩生活,因为阅历是我诗歌生长的土壤。

感谢诗歌,让我一直活在诗意中,在诗意里喜怒哀乐,酸辣在诗意中摸爬滚打,痛快淋漓;感谢爱人的陪伴和激励,让我爱,有写诗的动力;感谢太白出版社编辑和光华印务公司员工的出,使该册拙作得以顺利出版发行。

人是有生命的,诗歌也是有生命的。

但人会死,诗歌不会死信,我的诗的寿命,一定比我人的寿命要长得多!

辛丑伏月作者于洽川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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